++9

【All蒲】静默星河-禁入派对(一)


*哨向AU

*时间线不固定,回忆现实穿插进行,剧情向

*拒绝纯lof表情评论和道具评论,看到直接删除

*有内容的评论是更文的动力!欢迎所有疑问和猜想

  

本章走剧情,含蒲萄唐

  

  

  他仰倒在冰冷粗糙的石壁边缘,倒映在瞳孔中的耀眼星光因为溢出的泪水变得模糊不清,一点一点被黑暗吞噬,直至彻底消失不见。


  

  

/新历213年/  

  “咳,我们总结一下目前的情况”

  蒲熠星忍住喉头的不适,刚从反域装置边界结束战斗就赶回了训练场的会议室,和学院方的代表商榷分析往后的战术战局。唐九洲站在他的左侧,边调出学院的全息地图边汇报刚刚结束的战况,时不时朝蒲熠星投去担忧的目光。

  唐九洲从未见过蒲熠星这样狼狈的模样。

  讲话的时候气息尚未恢复平稳,头发乱糟糟的,眼睛布满血丝,脸上的血污甚至没来得及清理,战场硝烟和血腥味的混合在周身久久难以挥散。

  蒲熠星带领战力守在学院的最后一道防线前,已经整整两天了。

  就算是黑暗哨兵,持续经历不眠不休的战斗不得休整,也迟早会有体力枯竭的一刻。

  他需要休息,可是身为MX的队长,战场的主心骨,蒲熠星连一瞬喘息的资格都无法拥有。

  一旦他倒下,孤立无援的学院便再无破局的能力。

  研究所打的主意就是消耗战。

  “九洲”

  “啊?到!”

  “别分神,学院的防御措施进展怎么样?”

  “抱歉”,嘶哑的嗓音将唐九洲从思绪中带回现实,懊恼的皱起眉头,转头对上了蒲熠星苍白的脸色:“用作抵御攻击的磁力盾在突袭的第一时间就开启了,挡住人类的导弹不成问题;但考虑到眼下没有资源补给的情况,为了延长支撑的时间,防护盾的范围缩小至训练所、教学楼和塔楼这几栋建筑区域”

  “学院其余范围呢?”

  “按你的提议,初步决定交给塔楼的定位激光炮,后备一队二队也在随时待命;一旦研究所发起第二波袭击,定位炮会配合我们的队员组合进攻。”

  “嗯,辛苦你了九洲,做得很好”

  蒲熠星本想抬手拍拍唐九洲的肩膀,无奈关节处伤口传来的剧痛限制了他的动作,只好点点头以示赞许和安慰。不过他因伤停顿的动作被唐九洲捕捉,他还没来得及嘱咐对方尽快包扎伤处,会议的话题已片刻不歇地转向下一个要点。

  时间即生机,眼下的每一分每一秒,他们都耽搁不起。

  “校长,您和几位高阶向导对反域装置的破解有什么头绪吗?”

  众人期待的目光下,校长的神色却异常沉重,年迈的向导手指紧扣圆桌的边缘,仿佛是在无尽痛苦中艰难地做完心理建设,低沉的话语重击着在场每个人的心脏:“反域装置产生的干扰类似精神攻击,无论对哨兵或向导都有严重的伤害;而且研究所研发的增幅器加强的不仅是反域装置的范围,还有其影响的强度。据我们的观察和测试,靠近五米之内就会产生剧烈的头痛,三米左右丧失行动能力,假设直接接触,恐怕会造成对大脑的不可逆的损坏”

  “突袭刚发生时,被反域装置波及,近距离接触的学生们现在怎么样了”

  “还在医疗舱内,我得实话实说,情况不乐观。如果再得不到基地医疗技术的支援,凭借现在我们几个向导的勉强维持,最多三天,否则要么坠入永夜,要么…….”

  要么身体机能衰退,走向死亡。

  校长的声音颤抖得太厉害,以至于难以讲完剩下的结论。

  “小蒲,对不起,是我对不起你们……身为校长竟然无法保护自己的学生……”

  “不是您的错”

  研究所的袭击毫无预兆,趁主力军队支援北城战场的时间,动用大量兵力物力打了个学院措手不及;蒲熠星和唐九洲的到访算是学院不幸中的万幸,令绝望的战局中尚存一线希望,否则学院的反击战不过是无望的奢谈。

  尽管当前的局势依然危急,即便有黑暗哨兵的加持,面对是己方数倍之上的敌人仍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,更枉论研究所还在源源不断地提供人形兵器和重火力武器,而陷入孤岛困局的学院所剩的人员和物资只能一步步被消耗。

  蒲熠星本就疲累的脸色此时更是一片惨白,因愤怒而紧绷着身体,死死盯着指挥员根据实时战况模拟的全息图景,试图找到破局的办法。

  “王老师,这个地图的建模分析准确吗?”

  “能保证基本没有误差”,负责技战术课程的总教官挥动手指,使3D地图呈现俯视的视角呈现给蒲熠星。

  “反域装置形成的半球形应当是有两个,顶部视角即为两个同心圆,学院的位置正处于圆心,被较小直径的半球形包围,限制住我们的行动;据塔楼观测研究所的指挥部队应该驻扎于同心圆之间的圆环中,最外围同样是由增幅器加强的反域屏障。”

  “不仅如此,考虑到我们两天内彻底被切断了外界联系,求救信号全部无法发送,研究所应该是是想办法屏蔽了这周围电磁波的传递,将我们彻底孤立”

  “这样的构造保证了双重牢笼的坚固性,确保学院的哨兵向导被困其中,普通人类因为不受这类磁场的影响因此可以自由行动进出,就算基地察觉到不对劲派兵支援,因为外围的反域装置也难以轻易接近”

  简直是最糟糕的境况了。

  “这么缜密的计划和充足的准备……不是临时起意决定的啊”

  如果是长期计划,为什么“蜂鸣”的战友之前没有传递任何相关的消息呢。

  是被限制行动了吗?出了什么事?

  峻纬……

  不行,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。

  蒲熠星甩甩脑袋,试图清空杂乱的私人感情,强迫自己集中到当前最为紧迫的战局上。唐九洲注意到他糟糕的状态,暗自扶上兄长的后腰支撑着,替蒲熠星接上讨论的流程:“这两日研究所的第一波袭击已经成功挡下了对吧?”

  “是,他们先遣部队人数不多,人形兵器的数量也比预估的较少,已经被尽数消灭,看样子是先决定试探我们留守的实力,再行决定后续的进攻。”

  “可是他们下一轮进攻的火力,与首次佯攻就不会是同一个等级的了。”

  “没错,所以这段短暂的休整时间我们必须决定应对的策略,这恐怕是我们唯一的喘息机会了”

  “按现在的预估,学院的防御还能支撑多久。”

  “考虑磁场盾和定位枪炮同时开启的话……最极限能撑一周”

  “……这群混蛋!他们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肯收手!”

  报告书被暴力摔到桌上,划破沉闷的空气,刺激着在场所有人的耳膜。

  

  “为什么,为什么偏偏是学院?”

  似乎是再难以压抑,低声的询问缓缓响起,一位助教小心翼翼地提出自己的疑问,吸引了蒲熠星的注意。。对方青涩却努力镇静的模样让蒲熠星感到一瞬的恍惚,哪怕能力优秀担任了助教,但终归是个十几岁的孩子,却被迫过早地承受了战争的残酷,还陷入了如此难以回旋的余地。

  “核心战力也不在,不会受到影响,他们这样费尽心思摧毁学院究竟为了得到什么呢……”  

  “假设研究所这次能得手,哨向一方的新生一代会彻底断层,包括基地费心费时培养的未来接班人、高阶的精英,对未来的局势影响是至关重要的”  

  虽然蒲熠星的叙述平稳冷静,但一旦想到学院里一张张稚嫩的面孔,还未经历成长后的人生,还没触及到理想,就即将直面你死我亡的真实战场,甚至其中不少人会因此失去生命,无力感便随着愤怒与悲伤袭卷而上,化为心脏的片片抽痛。

  “除此之外”,校长跟着他的回答补充,眼神落在全息地图中学院地底闪烁微光的区域,语调严肃:“学院建立在一片珍稀土矿之上,这也是各方基地的重要军事资源,一旦落入敌手,基本上就相当于把胜利拱手相让了。”

  “是,鉴于‘不杀害学生、医护、教师’的多方协议,对比明显是战争靶子的基地,把这份资源保护在学院是上层领头人决定的相对最保险的方法”

  为学生的疑惑做出补充的同时,讽刺的表情浮现在蒲熠星面上,不顾在场的校方人员,言辞中毫不掩饰对中央的质疑与无可奈何:“竟然真的选择把学生为赌注,依赖毫无保证的一张轻飘飘的协约,简直丧心病狂……”

  他言语中的情感过于狠戾,和平日的形象实在大相径庭,一时间无人敢回应;直到唐九洲不露声色的扯扯他的袖角,蒲熠星才收回周身散发的威压,深深叹了口气,抓紧时间做出战略部署:

  “校长,矿石基本都位于训练所所处的地下没错吧。”

  “是的”

  “行,王老师,你整理一份能够参与实战的名单给我,记得入学两年以下的学生不准参战,和医护人员一起待在临时整理为医疗所的教学楼帮忙。”

  “是!蒲队,您有什么办法吗?”

  “抱歉,这种局面我也给不出任何保证,但我们的基地也不是能随便应对的,几天的断联他们必然会察觉到不对劲,至少师……撒指挥一定会派人回来查看,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尽一切努力撑到援军到来。当然这期间我们也不可能坐以待毙,我会带人不惜代价守好阵地,也得麻烦你们几位向导继续寻找破坏反域装置的方法,就算仅是设想也没关系,有头绪立刻联系我,只要能撕开哪怕一丝裂痕,我也能找到反击的机会,拜托你们了。”

  

  

  

  “按你吩咐的,后备三支队伍已经安排好……呃,哥?”

  会议结束所有人各司其职,唐九洲也不例外地被安排了几项部署任务,等暂时忙活完告一段落了却发现蒲熠星找不见人,找了一圈人才问到他做完伤口的紧急处理就去了学院塔楼。

  然后就撞见黑暗哨兵独自在楼顶抽烟解闷。

  加入MX两年,唐九洲第一次知道原来蒲熠星竟然会抽烟,登时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,蒲熠星也没想到唐九洲会不打一声招呼突然跑来塔楼天台,二人一时间大眼瞪小眼地陷入沉默。

  “把下巴收收,要是有学生看见你就威严扫地了,九洲”

  “啊啊啊!抱歉,我应该敲门征求允许的”

  “噗”

  没有秘密撞破后的羞恼,蒲熠星被唐九洲紧张的表情逗笑,坦然地朝他招手到自己身边。

  “我们不在队里,更何况这里本来就是公共区域,不必提前打报告。”

  “话是这么说……”  

  “怎么了?”  

  “没什么,就是太惊讶了,之前在队里从没见过哥抽烟来着”  

  “又不是什么好习惯,大肆宣传才奇怪吧”  

  蒲熠星失笑,呼出最后一口白烟就熄灭了尚未燃烧殆尽的烟头,抬起手时袖口落下,露出手腕上缠绕的绷带,看得唐九洲不禁皱起眉头。  

  “哥你现在应该去休息”  

  “哪儿有这个时间啊,研究所下一轮袭击的时间还摸不准呢”

  “但保证体力也很重要啊!就算是黑暗哨兵,不眠不休也没办法长时间坚持的”

  “行了,我有分寸的”

  简单粗暴地结束了争论的话题,蒲熠星挥手散去面前飘渺的烟雾,看清夜色里唐九洲不满到皱巴巴的小脸,语调不自觉地又变得柔软,心头因恶劣局势导致的阴翳也随之些微淡去。

  “怎么了这是,一副受了好大委屈的表情,是烟味熏着你了吗?”

  哨兵超出常人的体质带来的除了强大的战斗力,还有极其敏感的五感,若不得到向导的指引,尼古丁这样普通用以舒缓压力的物质,对与哨兵而言无异于刺激感官的毒药。

  “没关系,会议后医疗向导帮我疏导过,也调节了感官”

  “那就好”  

  “倒是蒲哥你,出什么事情了吗?”  

  竟然需要依赖外物来压制情绪,还是哨兵基本难以忍受的烟的刺激。

  “很失职吧,作为首席哨兵竟然躲在这里靠尼古丁逃避现实”  

  “我没有这个意思”,唐九洲愤懑自己的关心被曲解,眉头拧成一团,抽走了蒲熠星指间的烟头,直白地表达了内心所想。

  “这么烦闷的话,就应该告诉我啊”

  九洲,生气了吗。

  “在学院其他人面前要稳住军心,至少在我这儿,哥也得有个说说真心话的人吧,一直在硬撑着最后只会变得更糟。”  

  臭小子,讲话越来越不留情面了。  

  “我和哥现在是处在同一境地的人,我是你的队员,可以理解你,说不定还能找到解决办法”  

  不过此时与印象中不同的唐九洲,反而使焦虑的心绪变得安定。  

  “能和我说说吗,从会议开始,那些让你欲言又止的理由”  

  

  “学院地底的珍稀资源是人人垂涎的一块肥肉不假,研究所能为此孤注一掷的动机也合理,可是”,蒲熠星话锋一转,目光牢牢地看向唐九洲的双眼,只有坚定与信任。  

  入队以来首次,唐九洲发觉蒲熠星把他放在了同等的位置上,不仅仅是同队的队员和需要照顾的弟弟,而是能够共同抗起职责、并肩而行的战友。  

  尽管不合时宜,唐九洲还是为这其中身份的微妙转变雀跃不已。

  他终于不是只能追逐着队长的背影前行,那些沉重的、压抑的、甚至阴暗的责任与真相,他终于能替他分担。

  “可是,如果这真的是研究所发动突袭的目的,这个事实作为高级机密,他们是从哪得到的消息?”

  “你的意思是,学院内部有人故意透露信息?!泄密?通敌?还是……奸细?所以在刚才的会议里,才没有对这件事发表看法吗,怕打草惊蛇?”

  “有这个顾虑,但这只是一个猜测,并且我仔细想了想,概率确实不大”

  且不说普通人根本不可能作为卧底潜入学院或者基地,没有能力的体质不需要刻意侦查便会暴露;假设是投敌也实在没有根据,但凡身为哨兵向导的一员,就没有不清楚落入研究所手里会是什么下场。这不仅仅是领土地盘之间的纷争,是两个种族之间隔着血海深仇的生死博弈。

  “那按蒲哥的想法,是研究所自主挖出来的情报了,可他们该从哪下手……”

  “从以前到现在,研究所抓捕的哨兵向导数量无法估量”

  蒲熠星没有把话挑明,但唐九洲即刻敏锐地捕捉到当中违和的意味,寒意顿时侵袭全身,双脚仿佛被冻在原地难以动弹,嘴巴开合几次才找到自己的声音:

  “他们……利用实验室的哨兵向导……获取信息?”

  唐九洲险些控制不住情绪,威压泄露在周围形成实体化的威压,是蒲熠星及时地握住他的手腕耐心地安抚引导,等他深呼吸着逐渐恢复冷静,蒲熠星才开口继续补充:

  “这是可能性最大的一种。如果是催眠洗脑类似手段套出的信息,反倒能有回转的余地,但我担心……”

  蒲熠星的语气愈发低沉,当他正踌躇着要不要把沉重的推测向年轻的哨兵全盘托出时,唐九洲先一步双手附上他的肩膀,与蒲熠星面对面正视彼此:

  “蒲哥,你可以信任我”

  “我当然相信你”  

  “我说的不仅如此”

  直视蒲熠星略带疑惑的眼神,唐九洲又上前一步拉进二人的距离,哨兵敏锐的听力捕捉到二人交织在一起的此起彼伏的呼吸;就算在黑暗中,蒲熠星看向他的眼神依然如第一次见面时澄澈清明,满含期待。

  “我不是刚入队的小毛头了,我长大了,你不需要再事事把我护在身后,我该承担起属于自己的责任了。再说了,峻纬当时不是说过吗,只有历练才能成长,所以请信任我吧,队长”

  所以,请像依靠撒指挥、峻纬他们一样,依靠我吧。

  蒲熠星定定地望着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人,MX队里的几位他们用心护着的弟弟们,不知不觉也成长地这么优秀了。

  

  “我长大了!可以上战场的,相信我!”

  他想起来了,这是加入了MZ的、少年时期自己的声音。

  “我知道,师父都看在眼里”

  年长的男人不再像孩童时期安慰地揉乱自己的头发,而是拂过他军装制服上的队徽,郑重地按上他的肩膀:

  “小蒲,你成长地很好,比我、比所有人期待的要更好”

  “你是大家的希望,也永远是我的骄傲”

  

  师父,你当时也是这样的心情吗。

  为脱离羽翼保护自由翱翔的候鸟自豪,欣慰,却同样为其必须独自面对的困苦磨难心酸、悲伤。

  事到如今才能理解您的感受啊。

  尽管早就习惯性挡在他人身前,独自撑起责任与重担,但经年累月间他身边的人越来越多,主动接过自己的担子,把后背交付彼此,柔软了他历经鲜血淋淋的战场后坚硬却破碎的心脏。蒲熠星百般不愿唐九洲陷入当下随时可能牺牲的困局中,可他也不得不承认,正因在举步维艰的绝境中有人相伴,他才不至于被重压和忧虑逼疯。

  看不清前路的黑暗中,他尚有人能够交流倾诉,有人能告诉他:“别担心,我在”

  “九洲,或许这种情况下不太合适”

  我自然希望你能身处安全轻松的环境下,但在苦难里能携手并进,同为至幸。

  “不过这时候你在我身边,我很感激,也很安心”

  蒲熠星的话语和平常一样温柔耐心,可惜唐九洲内心充满干劲的火焰刚被点燃,就被对方接下来的话毫不留情地浇灭,徒留飘渺的余烟,身子如坠冰窟。

  队里仰望的兄长们一直以来成熟的真相,只会比他们想象的更加黑暗痛苦。

  “我担心,这些信息并非出自哨兵向导之口说出,而是用非人的手段残忍地挖掘得到的”

  “什么?”

  “蜂鸣传来的消息断了,我们不清楚现在研究所的手段发展到哪一步,有没有研究出提取消息的能力,然而能够确定的是,他们对我们的实验从未停止,过去技术只能着手于躯体阶段,如今把手伸向大脑的精神领域也在意料之内。所谓洗脑的手段,只要战胜敌人,我们的向导帮助受困的同胞恢复并不是难事,但万一这个过程不可逆,该怎么办。”

  “到底怎么回事?!”

  “你有没有发现这次袭击中,人形兵器和以往的不同?”

  曾经的交战里,人形兵器不过为研究所研发的单纯的杀人工具,没有自我意识没有目标,唯一的驱动力是对杀戮的渴望,不论是人类也好、哨兵向导也好,其他什么种族都无所谓,他们只会无差别的屠戮眼前鲜活的生命,直至视线里再无活物,直至躯体枯竭。

  “事实是这一次,我发现人形兵器的行动有规律,有分布,就像是有人在后方操纵他们。这些人形兵器,能够完全被控制,靠指令行事了。”

  “怎么会……”

  “人形兵器之所以棘手,源于他们极强的持续性,和能够与哨兵媲美的战斗力,按照先前的情报,研究所是进行人体实验,提取了哨兵的基因,然后植入到他们的实验体内,缺点就是实验兵器寿命短,没有可控性,可是”

  喉咙哽住,蒲熠星不得不停下平复情绪,才得以把几乎令他崩溃的推断述之于口:

  “可是假如他们直接对哨兵向导实验,并且成功了呢”

  “不,不可以,绝对不行!”

  唐九洲松开手,双目赤红,他死死盯着蒲熠星的双眼,得到的只有蒲熠星近乎死水般绝望的自我质问,唯有伤痛悲哀。

  

  “迄今为止到在我面前的人形兵器,我手上沾染的鲜血,究竟是敌人身上的,还是昔日携手并进的同胞呢?”

   

  

  请多多三连,期待评论,感谢🙏

评论(18)

热度(98)

  1. 共5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